前天晚上请谢兄与谢冰洁吃烧烤,由于谢兄要开车,只要了崂山两瓶,谢冰洁喝的甚少,大部分都进入寡人肚中。
吃完烧烤,时间甚早。于是面对着满桌狼籍,三人一起思索将去何处消遣。奈何天公不作美,竟低落雨水数滴。于是赶紧逃到车里。商议再三,索性开车去谢兄家闲坐。
行至中途,雨水已停。路见一小广场,有中老年妇女数十人于广场内跳老年舞。停车驻足,然寒风凄冷,不过片刻即遂然而去。谢兄曾记寒亭广场甚是热闹,于是驱车寻觅,然路至末途,仍未见广场踪迹。索性而返,路有混沌小店,又进入饱餐一顿。
至谢兄家,颓然躺与沙发之上,看ccav转播中朝女足之战,不由感慨万千。国人皆知天朝男猪拙劣不堪入眼,谁想今日观女足之战,其斗志犹不如男猪,悲哉。窃以为国之男猪于球场之内虽乏善可陈,但仍能拼搏一番。究其原因,一是惧怕国人疑其为曾哥、春哥之流,二是赌球之资已出,怎么也得保持收支平衡不是。然女足姑娘们却无如此拼搏奋斗的动力,反正她们也不怕别人说她们不是男人,更何况每月不到1000块的收入真的不值得去她们与人流血拼命,搞不好受了伤还得自己掏腰包治疗。天朝足球如此,奈何?
酒意上来,迷迷糊糊就躺在沙发上睡着。醒来已将近12点。口渴难耐,见桌上有西瓜,抄刀刷刷砍了两块,吃完继续睡下。晨起,已经7点。谢兄与谢冰洁仍然未醒。不便打搅,留字而去。
中午去豪德,正愁着何以果腹,老吴打电话过来邀我至他那里吃饭。辗转而去(本来坐公车可直接到,可惜做错了车),见王刚亦在。觥箸交错,不知不觉又三瓶啤酒下肚。阿姨从老吴那里得知我的事情,非得拉着我要给我介绍女孩子认识,赶紧找了N多借口回绝。但她仍意犹未尽,连老吴和王刚也在一旁一起给我上起了思想课。我看情况不妙,赶紧找了个借口告辞而去。
坐车而返,强忍着酒意才没有在车上睡着。到目的地前一站,恰巧遇见谢冰洁上车。晚上谢兄转告我说:谢冰洁给他说若非当时车上人太多,她真想给我一个拥抱呢。呵呵,大概是看我酒后颓废的样子,很是值得可怜吧。
回至住处,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八点钟才醒来。无事可做,复习了一下过去看过的一本小说。
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半钟,还是毫无困意。我究竟算不算失眠,又为了谁失眠?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