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风雨后的夜晚,留着沉默给自己,给这个燥热的夜晚一点安宁。 一阵无名的东西南北风,刮倒了乡亲们辛苦培育的玉米秸秆,雨后阳光里,乡亲们走出了家门,村头走到村尾,一串串叹息紧跟着。 我踩过水洼,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,浇灭了窜窜上升的火热,也暂时停歇了那场让我无能为力的家庭暴风雨。 眼睛何时已经泛红,或许与整日晚睡不晚起有关系,即便睁不开,可依然不愿意关掉头顶的那点光亮,曾尝试着早早俯下靠近枕头,尝试着不看拉下的窗帘,可是,总控制不住在黑夜里搜寻,搜寻那让我会毛骨悚然的东西,心魔很可怕,我欲罢不能。 欣慰的是,半夜没有醒过,除了有熟悉的音乐铃声响起。 回家的这段日子,我又开始忽略掉了外界,虽然也偶尔挂着Q,但很多时候我错过了朋友们的问候。隔离了一切,也隔离不了偶尔的思念,那处空间总是保留着它一定的温度。 唯独那刻,我才找得到我畅怀的笑。无压力,无芥蒂。 独坐的时候,那份畅怀还持续着,深藏着。 在亲朋面前,母亲一味的袒护着带着笑意开口不多的我,她心里明白,也只有她最明白自她身上掉下来的那块宝贝,也许这是她唯一的安慰。或许越是如此,我的心更沉重,如果能,我真希望一辈子就这么陪着母亲,照顾母亲。 只是,我有很多的“只是”。因为那么多“只是”,所以我必须,必须着许多的“必须”。 风扇呼啦啦,心还是怅怅然,思一些亲情以外的人,想一些亲情以外的物,念一些亲情以外的情,为了放松,为了排解,为了心底潜在的一点期待。 子夜,蛙声一片片,一款温婉的夏眠心曲,润了一个春色的梦。 |